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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死了，她还可以很痛快地活着。
我捏着拳头：“你就不怕老王回来找你报仇么？”
事到如今，我只能这样说话解气了，其实我压根儿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就算有鬼，老王也是千里挑一的糊涂鬼。
果然，朱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不敢来找我，就算来找我哦，我也会让他魂飞魄散的。”
这么心肠歹毒的女人，我这辈子都是第一次见，一时间无语极了，不知该说点儿什么好。
在和她的对视中，我第一次败下阵来。
“好吧，我最后我你一个问题。”我说道，“你曾经爱过老王么？还是更爱钱？”
这个问题，朱娟毫无犹豫，直接回答了我：
“钱。”
她的坦诚出乎我的预料，我也对她完全失去了兴趣。
这个女人无可救药了，那就让她下地狱吧。
我站起来，准备要走之前，我说道：“你知道么？李志远很有钱，照理来说，你要索赔的最好的对象是他。”
朱娟说：“你的我傻么？李志远我惹不起。”
果然，我猜的不错，她知道李志远是谁，可能是老王告诉她的。
我笑了笑说道：“那你说，要是让李志远知道，她女人的裸照是你让王兵发的，李志远会怎么想？会不会拿你开刀？”
我几乎都能想象到了，李志远那气急败坏的样子。
朱娟笑着说道：“你小小年纪不要学者别人喜欢吓人了，他怎么可能知道？没人会告诉他的。”
我问她为什么？
“那个人那么厉害，谁能接触的了他？谁去告诉他？别告诉我是你。”
朱娟觉得挺好笑的，一直嘲讽我道。
看来，老王没把我和林敏的关系告诉她。
那就好了，坏人可以得到她应有的惩罚，我耸了耸肩膀，就出门了。
当晚，我先去了一下医院，在医院做了一次全面检查之后，按照陈叔说的，把验伤报告送回到了警局。
陈叔叔问我是不是协商不顺利？
我说是的，她不同意。
“这女的果然脑子有问题，协商对她有好处的，哎，我们现在又要重新增加工作量了。”陈叔说道。
我告别了陈叔之后，直接去找了李志远。
不弄死朱娟，我心里不舒坦。
我和李志远的联系很秘密，老王没把我俩的关系说出去，知道这关系的人就更少了。
我有点儿不想给李志远打电话，对这种阴郁的大人，我都很不喜欢。
李志远很快就接了我的电话，让我去夜总会见他。
我不想去，我还想早点儿回去睡觉呢。
不过想到我有事求他，便同意去了。
等我到了那里之后，小弟直接把我带到了一个包间，我忽然想起来，这不是芬姐那个夜总会么?
走进包间之后，更尴尬了，这包间不就是我和林敏被关在一起的那个芬姐的房间么？
房间里已经有几个女人陪着李志远了。
见我来了，那几个女人直接对我扑了过来，我有点儿慌。
“放松一下，你这几天太紧张了。”李志远对我说道。
被几个女人一包围，软绵绵的身体往我的怀里一贴，我的情绪放松了下来，心想管他呢，这些天太压抑了，很需要发泄一下。
我搂住一个女人，往沙发上一坐，然后也不管李志远，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志远对我的表现很满意，笑着说道：“看来你这些天成长了不少，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我说，你知不知道林敏的裸照是谁让发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已经可以幻想朱娟那恐惧的表情。
谁知道李志远摇了摇头：“不想知道，你别给我找事儿。我已经收拾了王兵了，对林敏有个交代了，管他到底是谁发的呢，你别说，我永远都不知道。你直接告诉我，你想收拾谁，我现在就让人去收拾。”
“朱娟！”我捏着拳头说道。
李志远没犹豫，打了个电话出去，对手下说了几句话，交代他多“关照关照”朱娟。
挂了电话之后，李志远忽然神色一变：“今天叫你来，我知道你找我是有事儿，你这小子，没事儿也不会找我。正好，我找你也有事儿，我大哥忽然不再滨州市了，这是你接近李婷婷最好的机会，你务必要抓住这次机会。”
他不提李婷婷，我都忘了。
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搞懂，为什么要我接近李婷婷。
“一会儿再说，你先去爽爽吧。”见我迷糊了一下，李志远打了个响指，然后带着几个女人出去了，关上了夜总会的门。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趴在我身上的女人已经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