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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来回回，念念虽然有了起色，但和国内的一线品牌比起来还是差很多的。”
唐雪也补充说道：“是啊。所以啊，每年我们部门的员工旅游，就比其他部门差很多！就说财务部吧，前年听说是国外游……去的塞班岛。羡慕死我了！”
“念一。”唐雪凑上去，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你有没有听你的大靠山说过，我们今年的员工旅游去什么地方啊？”
……
呃，这个嘛。
念一还真的没有过问过啊。
甚至于，都不知道这回事。
员工旅游去什么地方，应该也不是总裁来管的吧。
“不知道。”她摇摇头。
唐雪有点不甘心的意思：“别啊，你现在就打电话问问呗。我们整个部门上下，觉得最能依靠的人就是你了。你看上次郑明的那件事情，不仅公司高层出面在全公司公开给你澄清，而且连霓裳那边都亲自发文。一看，你的后台肯定就比我们这些人硬！你问问呗？”
念一尴尬的很。
觉得要是现在打电话问的话，估计大家听见电话里面的那个声音，会集体原地爆炸吧。
可是部门上下十几双眼睛盯着她，一个个跟豺狼虎豹似的。
充满了期待。
不打，估摸着以后又会被大家自动屏蔽。
她有点为难，觉得这种事情似乎也轮不到自己管。
不过员工旅游这种大事情，念一觉得凌慕容未必也会知道。毕竟他堂堂总裁，每天那么多事情要忙，谁有闲工夫去管这个一年一度的公司员工旅游啊。
想了想，索性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怎么，嫂子啊？”牧野喝着咖啡，看凌慕容的那个表情就知道。
刚刚还阴天，一下子就多云转晴了。
“那个，我想问一件事情。”念一没有开口喊慕容，只能用那个代替：“其实，我也只是帮大家问一下，如果你不知道的也没有关系的。”
凌慕容对于“那个”这样的称呼，显然不是很满意。
但听见她后面的话，就知道身边一定有其他人：“什么事？”
念一还没有回答呢，唐雪就激动的在旁边喊：开扩音器，扩音器……念一快开扩音器，让我们大家听听你的大靠山是谁。
许念一：……
她咳了咳，只好开了扩音器，然后说道：“没有。就是我们今天聚餐，大家都比较好奇今年我们部门的员工旅游会去什么地方。但如果你不知道的话……。”
你不知道就更好，或者知道也说不知道。
“我知道。”没有想到凌慕容回答的倒是挺利索的，似乎是怕念一又说什么话。
这边，整个设计部的人都兴奋了。
也没有人谁察觉出来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毕竟设计部见过凌慕容的人虽然多，但很多时候都是远远看着或者是在电视杂志上，面对面交流听过他声音的人也不多。
“帅哥帅哥，跟我们透露几句呗？”唐雪就兴奋的在一旁呼吁，一口一个帅哥喊的念一嘴角都抽搐了。
下意识就忍不住想凌慕容听见这样的称呼时，是个什么表情。
“是啊。”其他同事也跟着搅和：“我们倒是没有什么关系拉。只要是我们念一，她想去个好玩的地方，省外游最好。是不是，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