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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的让他查到什么，再想要救夜夜和嫣嫣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封山看她的态度，抑或是自己想多了？
顿了顿，低声道，“我还有事，出去一阵，一会儿再回来。”
封夫人，“你随意。”
封山看了一眼封夫人，离开卧室去了书房那边。
他的部下已经将纸条送了过去，处理过，放在书桌上。
封山扫了一眼，墨因为水浸泡过，已经完全晕开了，根本认不出什么字！
就当他想多了吧！
最好，封言款不要有什么歪心思！
坐了一阵，他又打电话，低声问，“夫人有没有去少主那边？”
——“军统大人，没有。”
封山，“那有没有打电话，和什么人联络之类的。”
——“回军统大人，也没有。”
封山没有再出声。
都没有，真的只是他想多了？
可是好好的一张纸条，为什么要往马桶里扔？
显然有什么不能让人看到的！
顿了一阵，抽了一根雪茄，他去了程言款那边。
程言款没有理会他。
封山在程言款房间坐着，抽烟。
程言款忙自己的，仿佛根本把他当成空气。
许久，封山看了一眼程言款，轻轻笑了一声，“我在你母亲那里拿到了一张纸条。”
程言款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只是，在封山看不到的角度，轻轻瞥了一眼封山的影子。
他这么过了，坐在自己这里抽了几根雪茄，明显就是没有得到什么有料的东西。
要不就不用这么惺惺作态了。
封山，“你真的不好奇上面写了什么吗？”
程言款这才看向封山，“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有点好奇，上面写了什么？”
封山，“……”
他盯着程言款，脸色不太好看！
这算什么回答？
不是成心顶撞他？
程言款，“封军统，果然没有说的打算，就不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封山，“……”
他要是知道纸条上写了什么，还需要在这里坐这么久？
程言款，“封军统最近很闲。”
封山，“忙里偷闲，也该适当休息休息。”
程言款，“如果你是怀疑我和你说的那什么纸条有什么关系，那就查清楚了，带着证据来我这里，不要再做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很掉你军统的身份。”
封山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发火，“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程言款一字一句，咬得很重，又重复了一遍。
封山站起来，负气离开！
程言款看着他的背影。
封山，可真是自负的厉害！
真的一样自己这样三两下，就能逼他就范？
来这里之前，他早就最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和战斗准备！
封山这点段位，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太小儿科了！
勾唇，轻笑了一声，“封山，你也就这点能耐，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
封山回头，几乎气炸了，“有本事你就造反，弄死我，去救你的两个女儿！没本事，就给我乖乖地做封家少主！”
程言款，“你说的。”
封山，“我说的，你放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