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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看向他。
司令真的不生气？
换成是他，真的很想一枪崩了程言款！
不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但是在夜家这些年，司令可是从没有亏待过他程言款！
程言款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背叛司令！
就算他怎么都不相信，怎么都不想相信，可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
程言款的确做了，而且也没有一句解释的话，甚至还用三少换走了乔冰！
程言款不可能不知道乔冰干过什么！
曾经利用糖糖威胁司令，想要把自己变成司令的女人！
这种女人，是有多蛇蝎心肠，利用一个还在重病的小孩子！
那时候糖糖才多大！
那时候糖糖天天被病魔折磨！
从小糖糖出生到孟婆蛊接触之前，一个那么小的孩子，经历过什么，他们都清楚，程言款他么的比他还清楚！
那时候，是程言款天天照顾在糖糖身边，还经常给糖糖讲故事！
他怎么可以！
越像越气愤！
司徒重重地砸了一拳车窗！
夜司寒听到动静，沉声道，“想干什么？”
不怒自威的声音，自然带着上位者的气场。
司徒不敢再放肆，“司令，我只是心里不痛快。”
夜司寒冷然道，“忍着。”
司徒，“是，司令。”
夜司寒闭上眸子，没有再出声。
司徒看向三少。
三少竟然也躺在那里格外沉默。
显然，三少的心情也很不好！
夜司祾坐在那里，闭上眼睛，都忘不记几天前晚上的那一幕！
他是被怎么抓走，被怎么用了刑！
一直到后面见到程言款——
就算被抓了，他也想一定不是程言款！
就算曾经怀疑，但是始终不相信是程言款！
可是最后，事实他么的摆在自己面前，程言款出现在关押他的地方，穿着H国的军装。
当时，他就问了程言款为什么。
当时，程言款只有一句话，问他为什么当初和夜司寒争夺继承人的位置。
他便再也没有出声。
程言款在夜家那么久，不可能不知道封家和夜家的过节，他这么选择，是完全抛弃了夜司嫣她们母女。
当时，他就揪住了程言款的领口，问他夜司嫣了。
程言款真可笑，居然说那丫头很快就会忘记的！
忘记个屁！
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人渣！
而且，程言款对他说，乔冰是程言款的未婚妻，程言款很快就会订婚了。
一想想，就浑身不舒服，要气炸了一样，想弄死程言款！
当然，当时，他就付诸实践了！
可惜，他根本不是程言款的对手，没有几下，就被程言款轻易地制服了！
终于，他忍无可忍地看向夜司寒，“你知道程言款为什么用我换乔冰吗？”
夜司寒听到夜司祾的声音，回头，看向他，低声问，“为什么？”
夜司祾快气死了，扭头看向另一边，置气地出声，“因为乔冰很快就会成为封言款的未婚妻！”
一句话，夜司寒浑身多了一股寒意，司徒也气愤了！
程言款怎么可以这样！
他还对程言款抱着一丝希望！
司徒看向夜司祾，“三少，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