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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司郁轻叹了一口气，握紧了她的手，“好想每天陪着你。”
钟灵心里暖暖的。
夜司郁看着她，很想回来陪她睡，又怕半夜有事影响他休息。
毕竟，现在算是非常时期！
加上程言款这边，事情有点掣肘。
还有夜司祾那边，还不知道能不能成！
要是艾丽莎白真的吃了大亏，知道真相，气的半死，绝对会影响她的决策，就怕她突然清醒了，不上当了！
他看老三一点都不紧张，老四也很淡然，反倒是他，最上心了！
钟灵看向夜司郁，发现他五官的轮廓越发清晰了，似乎瘦了。
想到之前胸部还中过枪，轻声问，“身上的伤不碍事了吧？”
伤？
夜司郁一愣，注意到钟灵视线的位置，才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胸口那一枪！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早就没事了！
真有事，他还能在那时候和她办正事？
捏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没事了。”
钟灵看到佣人还在一边，用力地往回扯。
夜司郁不松手，反而用力地握紧了，“他们应该知道不该看的不能看，不该听的不能听。”
钟灵，“……”
某些人一本正经，说的很有道理一样！
再看佣人，似乎已经get到了要领，主动闭目塞听！
夜司郁低声问，“是不是？”
话音落了，双手握紧钟灵的手，薄唇轻轻地摩挲她的手指。
钟灵，“是！”
夜司郁放下她的手，看向佣人的方向，“布菜。”
佣人很聪明，“是，二少。”
钟灵，“……”
最近这里的佣人好像都很聪明，仿佛被某人集训过一样！
很快，佣人布了晚餐，悄然退去。
钟灵看向夜司郁。
夜司郁低声道，“吃了。”
钟灵回过神来，用餐。
钟灵想到程言款的事，轻声问，“五小姐还什么都不知道？”
夜司郁，“嗯，她不适合知道。”
钟灵，“……”
夜司郁一边用晚餐一边看向钟灵，“程言款身世的事，现在只有我、程言款、夜司祾和夜司令知道。”
身世？
钟灵凝眉。
夜司郁本来以为她知道，西进之前不是和她提过吗？
钟灵没有多问，也没有说什么。
夜司郁，“封家是艾丽莎白的铁腕联盟，又是夜家的死敌，没有那么容易。”
钟灵听了，震惊！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夜司郁的意思是程言款是封家人！
封家人！
那可是足以和夜家贵族军统世家！
程言款怎会是H国的人呢？
夜司郁看着她的神色，知道她才刚知道，“事实应该是如此。”
钟灵缓过一口气，半天没有出声，搅动着筷子！
果然，她的预感没有错！
现在真的很为夜司嫣担心。
看向夜司郁，“那你和夜司令有什么打算？”
夜司郁低声道，“能有什么打算？”
钟灵一想也是，如果换一个人，还可以斩草除根，但是程言款——
他是夜司令的左膀右臂，还是五小姐的老公，更是程夜和程嫣的父亲！
夜司郁看着钟灵，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件事的走向，已经不是夜家能决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