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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款，“没有明显的不适。”
夜靳，“说实话！”
程言款，“……”
他看向夜靳。
大概老司令觉得他因为和五小姐的关系，在故意隐瞒病情，但是最近的确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夜靳一双沉稳的眸子鹰隼一样盯着程言款。
程言款十分坦然，“的确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夜靳看着他，不像在说话。
许久，他才道，“那我也不妨敞开窗户说亮话，如果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我是绝对不会把我女儿嫁给你的！”
程言款低声道，“老司令，我明白。”
夜靳倒是没有想到他回答得这么自如，盯着程言款看了许久才出声，“知道就好！”
程言款，“我比谁都更希望五小姐幸福。”
夜靳想到最近暗暗观察了很久了，“那你为什么招惹她？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的时候？”
程言款听了呼吸一窒，难以出声。
他也后悔！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怎么办？
许久，他才出声，“既然是感情，有时候就无法用理智去控制。”
夜靳听了半天没有出声。
话是没有错，可是换程言款做父亲试试！
他相信程言款不会比现在的他更开明！
程言款，“我也一直在寻找原因。”
夜靳想到医院那边的回复，“嗯”了一声，“医院那边也会极力配合你，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看到你身体康复。”
程言款，“谢谢老司令。”
他看着夜靳，这种渴望，是他最强烈的！
夜靳，“好了，回去休息吧。”
程言款应了一声，出了书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心情不佳。
突然，手机响了。
他拿过看了一眼，是五小姐发的短消息。
“我爸找你什么事？”
程言款回了一句，“和我聊了聊五小姐在学校的情况。”
五小姐？
看着这三个字，感觉到一阵浓浓的疏离感！
其实刚才，她也接到了司徒那边的电话，也看到了他最新的体检报告！
他的身体反复无常，好在情况没有比以前更糟！
其实，她还是很快慰的。
是不是他心情不太好？
夜司嫣轻轻地出声，“睡不着，你给我唱一首歌。”
唱歌？
这个他还真的不擅长！
程言款看了半天，轻声道，“我不会唱歌。”
夜司嫣，“哪有不会的！你们在部队就要唱跟多军歌。”
程言款，“那是喊。”
夜司嫣，“那你也给我喊一首听听吧，我也想听。”
程言款看着她的消息许久，轻声道，“我喊完可能五小姐更睡不着了。”
夜司嫣直接打电话过来。
程言款猝不及防，还是接了。
夜司嫣不满地哼了一声，“一口一口五小姐，你什么意思？”
程言款听了，才觉察出自己状态不对，轻笑了一声，“嫣嫣，你确定要听我喊歌？”
夜司嫣听到嫣嫣两个字，由他的声音念出来格外好听，心口也跟着甜甜的，“确定，你要给我喊歌，我就叫你程哥哥。”
程言款听着她甜濡的声音，心口既甜甜的又窒痛，“我不用喊，嫣嫣已经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