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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不了啊。”
“谁让你收人家钱的？依我看，你应该多收点儿年费，不要只收十万一年了，你收五十万一年，肯定就淘汰大部分的人了。”
“那也太黑点儿了吧？五十万一年，还只是年费？我们中医馆也做不出这么狠心的事儿啊！”
“十万都够黑的了，反正你们都黑了，干脆就黑彻底一点儿。”
“黄兄，要是我出去开分院，你说去哪儿合适呢？”
“当然是京城啊，那里影响力最大，你要是开成了，估计以后就不用对外了，光是Z南海的那帮人就足够你应付的了。”
“呵呵，还是算了，京城肯定不敢去，我还是去羊城吧。”
“开玩笑啦，你去京城以后就基本上被绑住了，所以作为你的好朋友，我也不赞成你去京城开分院。南方都是经济主体的城市，找个南方大都市去开分院，保管你赚到钱还不用受气。”
这个时候何冰总算是停止直播了，因为要开始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何冰向我敬酒，也跟我聊了聊周婷婷的事情。
“赵灵云，其实周婷婷哪点儿不好了？我看你现在就应该找个有背景的，人家可是市委书记的女儿。”
“问题是我有女朋友了啊，要是我没有女朋友，这事儿倒是可以商量，现在我有女朋友了，所以我还是别朝三暮四了。”
“你女朋友是谁啊？就是黄鹤跟我说的那个姓张的女的？”
“张珊珊，别在我面前说她不好听的话，要不然我可就不高兴了。”
“算了，我是好心劝你，你要是这么倔我就不说了。”
“何冰，谢谢你的好意，反正这事儿我自己心里面有数，所以就不用劳烦你操心了。”
“对了，我还有个小忙让你帮帮我。明天晚上八点，你可以跟我连麦吗？”
“连麦？什么东东？”
“就是我直播的时候，你给我当嘉宾！”
“我不会啊。”
“到时候我教你，反正不需要占用你太多时间，最多就是二十分钟左右。赵灵云，你可不要拒绝我，我这事儿已经是跟粉丝们说好的呢！到时候千万别让我没面子！”
黄鹤马上就向我敬酒，笑着说道：“赵灵云，给个面子，也给我媳妇一个面子，连麦吧，算我求你了！”
赵灵云不懂什么是连麦，但是看到黄鹤也这么请求的份儿上就只能答应了下来。
那天晚上赵灵云在张珊珊的帮助下，用了何必给的号登陆了一个直播平头。
接下来就是所谓的连麦了。
直播视频里面，赵灵云也出现在了一旁的小窗口。
就是赵灵云出现的三分钟时间，直播间里面就不断疯狂刷礼物。
什么钻石跑车啦，还有火箭。
赵灵云第一次看到这么新奇的东西，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一个火箭居然要一千多人民币，那是真金白银的钱啊！
反正赵灵云自己看到的就有一百多个火箭，还有其他大量的礼物疯狂刷屏。
张珊珊和张天心都惊呆了。
何冰基本上就是说说话，连唱歌都不唱，也没有其他表演，居然就在那里等着收钱。
关键是还真有这么多人拼命刷礼物送钱。
连麦结束之后，赵灵云就摇摇头，叹息说道：“现在的人我都搞不懂了，他们到底都在想什么呢？”
“都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儿干的家伙，难道真的是钱多了烧的吗？”
“呵呵，你们就别羡慕嫉妒恨了。赵灵云，我们灵云中医馆光是收会费都几十个亿，那些人知道了还不得羡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