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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的责任分给自己儿子的一半，说什么没有刹车导致的严重后果。
他们那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凌渡自己故意要撞上去的？
“凌啸天，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今天一定要问出一个结果，你把顾芊芊给我找来，我要当面问清楚！”
张澜逼着凌啸天给顾芊芊打电话，顾芊芊不明所以过来的时候张澜正在屋里。
“张姨，你也在啊！”
顾芊芊说道，“爸，你把我找来是…”
“问她。”
凌啸天冷冷的看向张澜，看她今天能问出一个什么结果来。
张澜起身走近顾芊芊，“我问你，你和凌渡是不是之前就认识？”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
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问，顾芊芊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屋子里一时安静，张澜越发不耐烦了。
“顾芊芊，别以为不说话就行了，凌渡身边的护士已经告诉我了，你经常过去看他，之前还在病房里哭的痛哭流涕，你说，你给我一个理由，证明你和他不认识的理由。”
“我…张姨，”顾芊芊不想瞒着，索性开口解释了起来。
“凌渡是我之前在瑞士认识的朋友，那个时候他用的名字是瀚，所以我回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就是我认识的人，也是在最近我才查知他们是同一个人。”
“看他现在的样子，我于心不忍，所以时常会过去陪他，和他说话，然后帮他擦身。就这样？”
凌啸天还是能够接受她的说辞的，可是同为女人张澜可就不这么想了。
“你们是什么样的朋友？”
“好朋友！”
“那好，我再问你，你之前跟着凌子也来看过凌度，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认出来？”
“张姨，他现在变化跟以前相差很大，而且我那个时候也确实后没有想到凌渡就是我认识的那个朋友所以当时没有认出来。”
“那当时你们都在瑞士相识，凌渡出事的时候你知道吗？”
顾芊芊摇头，那个时候她也在医院，还失忆了。
“你们是出了同一场车祸吗？”
这才是张澜问话的最想要知道的事。
“当时出车祸时你是不是也在现场，不然你怎么解释当年你的那些遭遇，据我所知，五年前在瑞士，你也出过一次特严重的交通事故。”
“我…”
要不要告诉他们知道呢？顾芊芊很矛盾，依照张澜对凌渡的爱护，她一定会继续刨根问底的，万一再让她知道些什么，那对她的打击也只会更大，要不要瞒着她呢？
“张姨，那次交通事故之后，我忘记了很多事，所以有些东西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对不起。”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对不起，”张澜握着她的两肩痛心道，“顾芊芊，你究竟还知道什么？通通告诉我！”
好痛！顾芊芊忍着手臂传来的痛处不言语，张澜满心的怒恨。
“顾芊芊，凌渡是怎么出的车祸？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