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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死了吗？”那个张妈妈问道。
“死了。”有人恭敬地答道。
“找两个席子，卷了丢了吧，别让别人看见，都小心仔细着点。”张妈妈说着推门就走了出来。
她出来的太过突然了，我吓了一跳，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她就像是看不见我似的，径直从我身边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这才意识到，我是在女鬼的记忆中，所以他们看不见我。
想到这，我转过头去，看着那大敞四开的房门，那两个少女已经全身是血地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声息。
“好恨啊……”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什么都没看见……”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恨……”
两个女鬼怨念的声音再一次此起彼伏地在我耳边想起来，听得我头疼欲裂。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我捂着耳朵，不想听他们哀怨的声音，可是捂耳朵根本无济于事，声音就好像是从脑海深处传来的，一声声，不停地在脑海中回响着。
“叮铃铃……”
一个清脆的声音冲破了层层哀怨的声音，直入我的大脑，让我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紧接着一只黑色的蝴蝶从眼前飞过，它飞过的地方慢慢地开始发生变化，渐渐地，古代的庭院不见了，柴房不见了，倒在地上的那两个少女的尸体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黑暗走廊，还有两个痛苦挣扎的哀嚎的女鬼。
“娘子，你意识恢复了？”耳边传来温初阳磁性的声音。
我转过头去，发现自己此时正躺在他的怀里。
“我刚才……是不是又进入幻境了？”因为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又是被黑蝴蝶救回来的，所以我猜可能我又被迫进入幻境了。
“是。”温初阳见我醒了，轻叹了口气，“其实应该更早唤醒你，但是我想以你脾气应该是不把事情搞清楚是不甘心的，所以就多等了等。”说着，温初阳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滑过我的脸颊，柔声问道：“看到什么了？”
“看到了那两个女鬼被害死的经过。”我说着，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残忍血腥的场面，让我浑身冷得颤抖起来，“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好了好了。”温初阳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用他冰凉的体温来让我冷静下来，并不停地用手抚摸着我的后背，“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没关系了。”
“嗯。”好久，我才平复过来，抬起头看着被青色火焰燃烧着的两个女鬼，问温初阳：“她们两个还有救吗？”
“怨念太深了，恐怕没救了。”温初阳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了她们死亡的全过程，此时我再看她们，竟然不像之前那样充满了厌恶和恐惧，而是多了一层其他别的东西在里面，这种感觉很奇怪，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