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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他昨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看到这般神情的卫子临，秘书又害怕又担心的小心翼翼的问着。
“卫总，您没事吧？”
“滚！滚！”
回应她的只有卫子临暴躁的怒吼，吓得秘书手里的咖啡都溅出来，一刻不敢耽搁的逃出办公室。
昨晚发生的一切卫子临都想起来了，原来那不是梦。他是将沈妤玥看作了叶初，而后居然对她做出那样难以启齿的事。
而自己，居然还冤枉沈妤玥趁他醉酒勾引他。
满满的愧疚与自责哽在卫子临的胸口，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喉结艰难滚动，几乎是从嗓子眼儿挤出那两个字。
“沈妤玥……”
***
卫家。
陈曼淑正坐在沙发上削着苹果，电视机里放着她最爱看的节目，一脸的享受。
听到楼上有动静，本能的抬头望去，看到沈妤玥瞬间扯出一个慈爱的笑。
“玥玥醒啦？我叫厨房给你做早饭。”说着便催促佣人做早饭给沈妤玥吃。
沈妤玥只觉浑身酸痛不已，每迈一步都会让她微微不舒服。
陈曼淑笑盈盈拉着她在身边坐下，这才发现她一脸的疲惫，不由关心着。
“怎么了？怎么一副很累的样子？昨晚没睡好吗？”
沈妤玥面色略显尴尬，牵强扯出笑容，扯了个谎搪塞着卫母。
“可能是昨晚着凉了。”
听到她着凉了，陈曼淑又是心疼又是责备，一边嚷嚷着让厨房熬碗姜汤一边再三叮嘱着。
“这夜里凉，你可要把窗户关严实了。现在正是感冒多发的时候，你可得小心着点。”
听着卫母无微不至的关心，沈妤玥心里暖暖的。在卫家，也就只有卫母能让她感觉到家的温馨。
碎碎念的卫母突然停住，想到了什么，生生转了话题。
“对了，子临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卫母问起卫子临，沈妤玥心里划过一丝微恙，泛起阵阵苦涩。表情也变得不太自然起来。
“哦，您刚睡他就回来了。”
“他是不是又喝多了？”
陈曼淑沉声问着，对于卫子临她再了解不过了。就看他今早离开时闪躲的神情，她就知道他昨晚没少喝。
沈妤玥一怔，惊讶的看向管家，管家轻轻摇头，沈妤玥这才放下心来。
“他昨天是多喝了一点，但是没醉，回来还蛮清醒的。”
昨晚发生的一切沈妤玥都只字未提，反而还替卫子临打掩护。
她心里清楚的很，就算是将昨晚的事告知卫母，也只会是将卫母气个好歹痛骂卫子临一顿罢了，而这也只会让卫子临更厌恶她，而她也更没好日子过罢了。
见沈妤玥还替卫子临撒谎敷衍自己，卫母心里只有满满的欣慰与赞赏。暗叹沈妤玥这孩子的好。
“丫头，你不能太纵着子临，他……”
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突然想起的电话铃声打断。
卫母狐疑的接通电话，听到卫子临的声音瞬间脸色就阴沉了下去。
“打电话干嘛？你一打座机就没好事。”
卫子临有些尴尬的听着卫母的斥骂，待她骂完，才犹犹豫豫的说着。
“妈，最近公司忙。我可能要常加班，最近就不回家里住了。告诉沈妤玥一声。”
说完生怕卫母骂他，赶忙挂断了电话，气的卫母只能举着听筒喋喋不休的念着。
“臭小子！你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了！你把家里当旅店了啊！真是给你惯的！”
听着卫母的斥骂，沈妤玥隐隐猜到了，不忍看到卫母生气，忙轻声劝着。
“妈，您就别骂他了。公司忙，我们该理解他。”
沈妤玥好声好气的哄劝让卫母愠怒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她坐在沈妤玥旁边，隐隐觉察出有些不对劲。
卫母仔细盯着沈妤玥看了一会儿，又想到卫子临突然要加班住在公司，眉头悄然纠在一起。
被卫母盯得有些心虚，沈妤玥尴尬的笑笑，试探着问着。
“妈，怎么了？您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玥玥，你告诉妈，你和子临是不是吵架了？”
卫母突然正色问着，这让沈妤玥心里一紧，想到今早卫子临的暴怒，不由苦涩一笑。
纵然沈妤玥没有回答，可是此刻却是无声胜有声。她苦涩的笑被卫母看在眼里，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心里暗恨卫子临不懂珍惜。
“玥玥，你是不是怪子临去参加叶初的婚礼了啊？玥玥，子临和那个叶初已经是过去式了，你看子临连他们的照片都毁了，说明他已经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