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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来自何方？”
那名男修倒在地底深处，身上闪烁着阵阵的雷霆。
他的身躯遭受到极为严重的损伤。
但是，恢复的速度也极快。
“我是谁？我是你爹。来自何方？来自你妈……咳，算了，不想骂的太脏，我是有素质的人。”林霸天笑眯眯地说道。
“吾乃窃魂鬼灵！我能感觉到，你不是人族，你与我有类似的气息，你应当站在我这一边！”那名男修双目圆睁，寒声说道。
“站在你那边？就你这点水平，我要你何用啊？”林霸天眉头一挑，说道，“另外，我就算不是人族，也并不一定就得站在人族对立面。”
“不，我能感觉出来，你不是……”
窃魂鬼灵死死盯着林霸天，还想说话。
“嗡嗡嗡……”
这时，一阵嗡鸣声从上空降落而来！
凌厉至极的一道气息，从天而降，直冲窃魂鬼灵！
这一刻，窃魂鬼灵脸色大变，仰头看向上空。
这道熟悉的剑气……让他感觉又回到了当年面对齐北傲时的场景！
“怎么会……”
窃魂鬼灵内心大骇，同时想要往后退去，闪避这一击。
然而，一道恐怖的威压直接将他的身躯束缚在原地！
这股威压的强度，让他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这道法则，大道法则……怎么可能……”
窃魂鬼灵仰着头，眼睛睁得很大。
“轰隆……”
下一秒，剑气落地。
整片区域的地面瞬间崩陷！
剑气纵横千万里！
“砰砰砰……”
整座北傲剑谷都在剧烈震动，天空之中一道强光绽放！
还在剑谷内转悠的众多人族修士都被吓得惊呼连连，赶紧往外逃去。
“嗡嗡嗡……”
剑鸣之声逐渐散去。
剑光收敛，窃魂鬼灵已然湮灭。
高空中……林霸天已经恢复到正常的形态。
他看向下方，方羽立于半空中，手中握着北傲剑，正闪烁着幽幽的蓝芒。
“老方，这么快就彻底掌握北傲剑的剑意了，不愧是你啊。”林霸天来到方羽身旁，一脸惊讶地说道。
“我没有掌握他的剑意。”方羽说道，“只是，他的剑意本身就与我契合，所以……”
“是这么样么？”林霸天微微挑眉，说道，“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可惜我对剑没什么研究，虽然当年我也觉得剑修很帅……但还是练剑太累太枯燥，唉，你说……人懒真是没药医啊，否则今天我也可以像你这么潇洒。”
“你现在的进攻手段变得越来越简单了。”方羽转头看向林霸天，说道，“只是运用你身上的黑暗之力……”
“诶……准确地说，叫死兆之力。”林霸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