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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继续低头看手机。
唔，优雅从容，如果是李婉晴，估计就哼哼唧唧张牙舞爪了。
“哦。”赵谦稍微愣神，目光不动声色地从两处高地上面扫过。
比平时穿其他衣服看起来还要大，好想……好想……
不好，老夫的麒麟臂要发作了！
赵谦不敢多看，连忙跑进厕所。
身后的张思雅微微回头，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
吃了两碗八宝粥当夜宵，赵谦原本还想留在客厅跟张思雅聊几句的，增进下感情的，但这时李婉晴也下直播了，只好作罢。
要不要找个时间跟张思雅约会一番呢？
自己好歹也20岁了，总不能等毕业都还是单身吧？
张思雅各方面看起来还是不错的，性格也好，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是人生三大错觉。
……
0点15分过后，起航数据网开始更新前一天上架新书首订数据。
站长已经事先做好订阅排行表格，毫无疑问，《很纯》以首订26331，均订23990名列第一。
无数关注消息的作者读者看到，都大吸一口凉气。
“嘶——又一本首订两万？”
“情书这是要逆天啊，就算是其他几位五大至高，也没信心说每本书都能首订两万吧？”
“我滴乖乖，原谅我没什么文化，只能说牛逼！”
“扑街一个月总订阅才两万，哭晕在厕所。”
跟往常一样，虽然同期还有不少成绩不错的新书，但是在赵谦面前，都显得黯淡无光。
什么叫萤火岂能与皓月争辉？
这就是！
《很纯》的数据虽然不是这么多本书里最好的，但是同样足以碾压其他书籍，让众多作者只能望而哀叹。
当然，也有看不过眼，黑一把的：
“切，比起《帝霸》来，这本差得多了，别说五万，连三万都没。”
“呵呵，谁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水分呢？”
“情书真的不行了，成绩掉得这么快。可能是短时间内取得这么好的成绩，有点飘了吧，搞得好像真成了网文第一一样。”
然而都不用赵谦出马，很多看不过眼的路人或者粉丝就帮忙怼了回去：
“拜托，搞得好像你就能做到一样，先达到首订过千再说吧。”
“某些人为了黑而黑，也是厉害了。《帝霸》上架时候，收藏41万，《很纯》才27万，两者有得比吗？前者首订4W3，后者首订2W3，算起来收订比相差并不大，说明这同样是一本好书，只要收藏起来了，同样有机会冲上五万均订的！”
“你们尽管黑，人家情书鸟你算我输。”
“……”
嗯，赵谦确实懒得鸟那些黑子，反正眼不见为净。
现在他连龙空都少上了，觉得戾气太重，有那么多心思想法整天争来争去，还不如多花点时间钻研怎么提高成绩。
其实起航数据网的首订是不准的，比起赵谦的真实成绩，要少大概一千订阅，不过赵谦也没兴趣去纠正，自己赚自己的钱就好。
有那功夫，还不如想想明天吃什么呢。
对了，明天要不要试试约小姐姐出去玩？
赵谦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