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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又满足，像个孩子般惬意。
乔心安真是要被两人腻死了。
……
两天后。
网络全面被肃清，有关小尾巴污蔑慕峥衍是人贩子相关消息几乎被删得干干净净，随便搜索小尾巴，出现在搜索页前端的永远都是小丫头在直播间蹦蹦跳跳的短视频。
下午，慕峥衍正开完视讯会议，在酒店看小尾巴的直播。
小尾巴这几天开直播的时间都不固定。
慕峥衍特意关注了小尾巴的社交媒体账号，她开直播的时候会发个通知。
慕峥衍打开小尾巴所在的直播APP。
搞完了一系列的新号注册，在起昵称的时候，犹豫了一秒，起了个“小尾巴的爸爸”，然后开始以这个号进入小尾巴的直播间。
小尾巴正在画画。
她将镜头拉远，桌面上摆着一大批的颜料盒还有蜡笔。
先画蜡笔画，再画水墨画。
蜡笔画画着三大一小出去踏春郊游，火红的太阳照耀下，绿幽幽的青草，小河流水涓涓远去，蝴蝶飞舞满天飞絮，漂亮极了。
“这个是我，这个是我麻麻，还有这对是我霜霜麻麻和寒叔叔……”小尾巴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前，一边画着，一边奶声奶气地跟大家解释画里的人物分别对应着谁。
有人问小尾巴的爸爸呢？爸爸去哪了？
小尾巴认识爸爸这两个字，靠着连蒙带猜大概明白了意思，小脑瓜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麻麻说，小尾巴的拔拔被小妖精勾到天上去了，不会回来了，唔，所以我只有麻麻哦……”
弹幕齐刷刷地刷屏——
“渣男！”“我女鹅这么可爱，竟然还有人抛妻弃女！现在小尾巴直播这么火，他肯定悔得肠子都青了吧？活该！小尾巴，以后你爸爸来认你找你要钱，你可千万不要给他，也别认他
……”
“这种渣男简直应该被拖出去千刀万剐，我可怜的小尾巴，年纪轻轻就没了爸爸。”
“女鹅不要哭！我来给你当爸爸……”
慕峥衍才听小尾巴说了那么两句，就被弹幕上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虽然是下午，但小尾巴的粉丝基数庞大，此刻一人一句，屏幕也都被覆盖完了，慕峥衍气得够呛，乔心安又给他抹黑！
他当即再三解释自己就是小尾巴的爸爸，并没有抛弃小尾巴，结果没人理他，还有人以嘲笑的口吻说他才是小尾巴的爸爸。
慕峥衍再度被气炸了！
这时候，众人熟悉的一个id上线。
【小尾巴男朋友的外婆】
【外婆】：不好意思啊，小尾巴，我外孙闯了点祸被扣零花钱了，托我上来看看你。
进场特效绚烂纷繁，瞬间吸引无数人的瞩目。
众人弹幕开始换风向，继续刷屏——
“外婆来了？恭迎外婆圣驾！”
“难怪我说没有看到‘尾巴男朋友’上线。”“被扣零花钱？零花钱？零花钱！零花钱也有几千万，天，你们这是什么样的有钱人，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