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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之中满是悲凉。
“那又如何？”
“我天妖一族看似成功了，结果最终还是死了九成的数量。”
“你可知道，这逃过无尽岁月天妖一族，最终迎来名额的时候，较之巅峰时期的天妖一族，有多少数目吗？”
“我告诉你，不足万分之一！”
韩秦已经麻木了。
接二连三的震惊，已经让他没有之前的那么大惊小怪了。
天妖一族，在经历无尽厮杀的时代之后。
死伤的只剩下万分之一的人口。
最终，这万分之一的人口，还因为要和炼妖壶做交易，又献上了九成的人口。
剩下的这些人口，的确是稀少而可怜啊。
可以说，在那么庞大而恐怖的炼妖壶天地之中。
恐怖数量的各大族群之中。
天妖一族，大概率是难以保存火种了。
它们的数量的确不够看了。
恐怕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它们会被其他人盯上，然后杀掉。
韩秦终于明白，为什么天妖的表情那么的痛苦，那么的疯狂，那么的憎恨。
因为它清楚，从它见到韩秦的那一刻，它就已经背负了血海深仇。
它的族群，注定为了它一个，而全部牺牲掉了。
不仅是炼妖壶，还有那炼妖壶天地之中，其他灭杀它族群的异族。
天妖的肩膀上，背负的不是它一个人的自由。
还有天妖一族的一切。
以及无数岁月的艰难耻辱！
沉默。
两方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天妖的瞳孔之中，眼泪流出，痛苦难以抑制。
它也不再保留他的尊严。
因为在从它选择和炼妖壶进行屈辱交易的时候，它的自尊就已经荡然无存了！
被狠狠的践踏，粉碎彻底，一文不值！
韩秦缓缓开口，打破了平静。
“你口中所指的契约是什么？”
听着韩秦的话，天妖的瞳孔一亮，明显流露出欣喜若狂。
它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这是唯一的机会！
也是在炼妖壶天地之中，所有大能们苦心孤诣所想出来的唯一机会。
通过和外界的人类进行契约链接。
而且，只能是以人类作为对象目标。
其他的任何种类生灵都不行。
“你答应了？”
天妖神色激动无比。
韩秦摇了摇头：“还没有，我要先知道你口中的契约是什么？”
“一旦链接契约之后，对我而言能够获得什么？对我又有什么害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