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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闪着一丝意外。
“靳先生，走吧！”
乔小柠的身后，闵忠哀嚎的声音不断响起来，还有闵忠报复的声音。
“就这样？”靳掣看着乔小柠有些苍白的脸，下意识将目光看向乔小柠的手上，只见扎眼的血珠在乔小柠饿手指上快速掉落在地上，速度有些快了。
“看见狗咬狗，岂不是更好？”乔小柠扬起笑脸，只是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嗯？”靳掣听到乔小柠的话，侧目看了看闵忠李琳扭打在地上的画面，嘴角微微扬了扬，“看起来的确是不一样。”
“畜生打架，没什么可看的，靳先生，回去吧！”乔小柠看着靳掣，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靳掣点了点头，转身带着乔小柠离开。
两个人坐在了车上，还能听到院子里的哀嚎声，乔小柠听到那一阵阵的声音，眼帘微微垂了下来，刚刚的快感在这一刻，瞬间消失了一些，她知道她刚刚有多疯狂，是因为太恨了，闵家对她来说，就是逆鳞，她碰触到了，闵家就要去死。
只是这样做的结果，却让她莫名有些情绪低落。
“怎么了？”靳掣看到乔小柠垂下头，下意识拿出了车上的纸巾，揽过乔小柠的手，将乔小柠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打开，看到两只手心的中间部位都有一个齐齐的切痕，忙着用纸巾将她手上的血痕擦干净。
擦干净了血痕，伤口更加清晰了，伤口有些深，似乎已经结痂，并不怎么流血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脏了我的手。”乔小柠听着院子里哭天抢地的哀叫声，还有零零碎碎的一些声音，微微闭上眼睛，“不管怎么说，要谢谢你靳先生，我总算是报了仇了。”
“看来你现在的心情好了很多。”靳掣看着乔小柠瘫坐在车厢里，像是被抽去了力量一样的瘫坐着，脸色依旧是苍白的，目光微微闪过一丝不满，修长的手指放到方向盘上，“回去吗？”
“嗯，回去。”乔小柠点头。
靳掣发动车子，车子缓缓移动，关于那个院子的声音，瞬间被发动机的声音盖过，随着车子慢慢驶离那个地方，不仅仅的什么声音，就连闵家，也消失在了乔小柠的视线中。
乔小柠忽然觉得有些疲惫，坐在车厢里，久久也没有动弹一下。
她报仇了，当时是很高兴的，当铁杆敲打在李琳身上的时候，她觉得真的很过瘾，就像是二十年的委屈，全都讨回来了一样。
她丢下手中的铁杆，走到李琳身边，一一细数她二十年里曾经遭受的待遇，她每说一遍，她的心就会揪疼一些。
其实报了仇也是会疼了，只是没有以前那么疼了。
李琳管闵忠一向都很严，这次抵买闵家，还有在外边勾三搭四的事情，李琳是绝对不会放过闵忠的，闵忠这次即便不死，也是半残，至于李琳，她的惩罚已经够了，她也累了。
乔小柠有些撑不住疲惫的身体了，坐在暖暖的车厢里，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