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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的，只是觉得，心里有些发空，她迫切的希望能得到什么未知的消息，用来揣测靳掣也罢，用来安慰自己也好。
她有点邪恶的想法，想用别人的不幸，来让自己得到短暂的满足，虽然很邪恶，可是会让她觉得，自己不再那么不幸。
良久，也没有得到靳掣的答案，乔小柠只好抬起头，看见靳掣站在她的面前，用一种极为难过的双眸看着远处。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他才说了起来，“你说的没错，我很爱江云，可是江云已经距离我很远，我这一生，再也找不到江云。”
靳掣的声音悲凉凄悯，却又带着低沉的磁音。
乔小柠本来以为听到靳掣这样的声音，会觉得多高兴，至少自己不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
可是听到了靳掣的话，更是觉得悲凉异常，她忽然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听到别人悲伤的声音，她想错了自己，原来自己并没有那么恶毒。
并不是一定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悲伤之上，乔小柠微微闭上眼睛，却不知道怎么安慰靳掣。
她终于发现一件事，人在悲伤的时候，再多的语言也都无法组织起来，她已经忘了怎么组织语言，怎么安慰靳掣。
而靳掣不知不觉中，早已缓缓开口，“我和江云青梅竹马，两年前，我为她度过了一个生日，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变成了之前你看到照片上的那个样子，我查到是靳漠干的，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靳漠给我看了江云在被他强迫之后自杀的视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靳漠会这么做？”
“你忘了他要杀你的时候说的话吗？”
靳掣说完，一双凌厉的眸子看向乔小柠，“你忘了靳漠说的那些了？”
乔小柠听到靳掣的话，点了点头，悲哀的垂下头。
她怎么会忘记那天靳漠说的话呢？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的。
她记得靳漠说过，靳掣的东西，她都要抢走，抢不走的，就要毁掉。
所以在两年前，靳漠毁掉了江云……
乔小柠明白了一切，更是开心不起来，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看靳掣，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的地板。
乔小柠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自己躺倒床上的时候，脑子里全都是关于靳掣的话，他的话就像是魔咒，将她的大脑填满。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悲伤过，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被丝丝缕缕的悲伤牵绊，所有的血液都被靳掣的悲伤所侵蚀。
这一夜，乔小柠很久才睡着。
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她走在一条深不见底的隧道中，一路走下去，什么都看不见，只是一路走着，无人问津，她一路走去，见过很多人，却没有人搭理她，她孤独无助的坐在角落中哭泣，可怜至极。
而靳掣，早已忘记了那些儿女情长，接到一个电话之后快速打开了电脑，在电脑旁忙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