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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变成神话故事，也就没人当真了。”
白泽明白了。
因为凡人的信仰，使得凡器拥有香火之力，便生出神位。
当凡人失去对神的信仰，神也会没落，消失……
妖怪虽然不靠香火之力，但当这片大地的神离开后，大地灵气不复，他们亦会没有生存修炼的良好环境，修为高的，自然能突破这个世界的桎梏极限，离开这里。
可修为低微的，只能苟且于世。
白泽又问道：“那除了我，你还见过多少妖怪？”
汉子想了想，摇头，“除了小的父辈以外，没见过了。”
白泽一时语塞。
好吧，大黑子祖祖辈辈生活在山沟沟里，没见过世面很正常。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汉子道：“小的名为黑子。”
“难怪你总是一身黑雾。”白泽道：“黑鼠只是你幻化的实体，那你本体是什么？”
黑子也不隐瞒，“小的本体是山间雾精。”
白泽想到君风华的精灵族，也有很多这种奇奇怪怪的小精灵。
黑子应该算是精灵的一种吧。
“既然小五带你回家，那以后你就是属于这个家的一份子，只要你没有做错事，背叛小五，我不会为难你。”白泽淡淡道。
“多谢大人！”黑子感激道。
白泽上下打量他，“你还是变会小黑鼠吧，那样可爱。”
黑子是雾精，可以幻化很多形态，但这人形的样子，他不敢苟同，也忒凶了些！
还是小黑鼠比较软萌可爱。
黑子摇身一变，恢复小黑鼠的样子，不忘爬上他的腿，卖力地捶腿中。
白泽舒服地哼了哼，“黑子啊，我可告诉你，我家小五是最尊贵的人，你既认她为主，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保护她，不准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他喋喋不休地警告了好多话。
黑子从他的话中，隐隐约约猜测到，他和小五主人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一想到自己可以离开这个灵气稀少的世界，黑子卖力十足。
……
两个小时后。
秦芳驾车来到张夏丽家小区。
看着小区环境不怎么好，顾希影好奇地问道：“妈妈，你确定你闺蜜住这种地方？”
妈妈是总裁夫人，他还以为她的朋友也都是有钱富婆。
没想到，还有这么穷的。
“夏丽是单亲妈妈，养孩子不容易。再说了住什么地方有关系吗？”秦芳边说着，驾轻就熟地带着他们走楼梯。
这是一栋老旧的小区，七层楼，没有电梯，张夏丽住在五楼。
“凤舞啊，辛苦你爬楼梯了，就这间了，504！”
隔着门，夜凤舞都闻见门缝里飘出来的馊臭味。
秦芳似乎没有闻见，上前敲门，“夏丽，是我，我带凤舞大师来了，你开开门。”
将近过了两分钟，张夏丽才把门打开，刚想迎他们进门，忽然瞥见秦芳身后只有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顿时一愣。把门拉上，站在外边，皱着眉质疑，“你没搞错吧，她就是你说的那位很厉害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