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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的选择？”战九天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不再继续追问了。
他基本已经可以肯定，宋依然认识那个神秘男人，正是那个神秘男人救走了温暖，还带走了两个孩子。
而这一切都是温暖和两个孩子的选择。
别人没有资格说什么，就算他是孩子们的大伯也一样没有资格说什么。
这件事，到此为止。
只要他们是安全的就好，比什么都更好。
安静许久，战九天突然抬头看向宋依然。
“不是说要报答我？”
“啊，嗯。”宋依然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战先生，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你做，或者想让我怎么报答你，只要你说，一定尽所有能力做到。”
第一次，是战九天在小黑屋里找到她，救了她，免了她被发狂中的战九骁弄死。
第二次，是战九天在大海里救了她，将她的命捡了回来。
无论哪一次，对她来说都是生命之重。
可以说，如果没有战九天，她宋依然已经死过两次了。
她之所以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多亏了战九天。
她感激他，他想要她怎么报答他，她都愿意。
“做什么都愿意？”战九天挑了挑眉。
宋依然眼睫轻轻晃了晃，点头：“嗯嗯。”
战九天挑起眉梢：“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做我的私人助理，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我。”
“嗯？”宋依然微怔，“私人助理？”
她从来没有从事过这方面的工作，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
“对，我的私人助理。”战九天靠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她身上有秘密，这秘密还跟他最重要的人有关，可她不愿意说。没关系，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既然不愿意说那他也不能强迫。
可他也不能将她放走。
只要她待在他身边，他应该随时都能知道温暖和两个孩子的情况吧。
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宋依然坐在战九天的身旁，看着他的眼睛，终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留下自己的目的。
她怔了怔，轻吸一口气应道：“我愿意。”
她没有选择不是么，她都说了，不管他提什么要求，她都会满足他。
因为她欠他两条命。
“先别答应得太快。”战九天突然倾身，手撑到她身后的沙发上，近距离地直视她的眼睛，“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充满威胁的话语萦绕在耳边，宋依然蓦地一惊，下一刻被一股扑面而来的热烈气息占据，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听到没有？嗯？”战九天捏住宋依然的下巴。
宋依然被迫抬起头与之对视。
只一眼，她整个人便沦陷在那双温柔而犀利的眼眸之中。
那是一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
曾经她被个性特别的战九骁所吸引，偏执地喜欢着他，囚禁着他，不想险些被他弄死。
如今看到战九天这张跟战九骁一模一样的脸，即便他对她冷言冷语极尽威胁，可她依旧不觉得他可怕。
“听以了。”宋依然嘴角微微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