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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估计你见不到她了。”桑林歪了歪头，笑容里略含深意。
“恩？”森瑾病眨了眨眼睛，隐约的猜到了什么，莫非，跟她想的是一样的吗？“那……她……”
“死了。”桑林耸了耸肩，看上去很是无奈。
果然呢……
“你跟她关系很不好吗？”森瑾病忍不住开口问道。
为啥感觉她说着这件事的时候好像在阐述一件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事实一般，一点都看不出她有什么心痛的情绪呢。
“不，正好相反。”桑林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跟她的关系很好，可以说就像是亲身姐妹一般，我完全把她当成我的妹妹。”
“那为什么……”森瑾病更加不解了。
“为什么我看上去无所谓的样子吗。”桑林一眼就看出了森瑾病想说什么。
森瑾病默默地点了点头。
“恩……伤心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而且，伤心也伤心过了，痛也痛过了，日子就又恢复了原来的轨道。”桑林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悠远，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回忆一般。
森瑾病忍不住沉默了。
她这个时候流露出来的，才是真实的情感吧。
看来她真的跟申申的关系很好呢，尽管再怎么掩藏，心里的伤痛还是会暴露出来的。
“鹿晗很爱申申吗？”森瑾病又问出了一个自己一直疑惑的问题。
其实也说不上是疑惑，这一点森瑾病是几乎可以确定的。
只是……
她好奇的是，如果鹿晗爱申申的话，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呢，就算她长得很像申申，但她毕竟不是申申啊。
“爱。”桑林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回答了出来。接着苦笑了一声。“申申是唯一一个走进老大心里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在老大的心里划下血淋淋的伤口的女人。”
“……”森瑾病听着桑林的话有些沉默。
是啊。
最爱的人死了，心里自然会留下重创。
就好像鹿晗无意间在她面前流露出的那种悲伤的情绪一样，那……才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情绪吧。
“申申……是什么时候死的？”
“两个月前。”桑林缓缓的说道。“两个月前，申申被老大的仇家抓走，利用申申来威胁老大。对方本来提出的条件是，要让老大自废双手，当时我们都是不同意的，毕竟老大是我们组织的核心，如果老大倒下了，那么组织肯定会迎来前所未有的重创。可是老大还是答应了，为了申申，他什么都可以做。只是……就在老大准备自废双手的时候，申申突然开始挣扎，甚至试图抢走对方架在她脑袋上的枪，最后直接惹怒的对方，当场将她击毙。”
！！！
森瑾病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申申选择了用牺牲自己的方式，来守护老大。之后老大毁掉了那整个工厂，几乎剿灭了对方所有的人，可是还是让头目逃走了，之后整个人跟人间蒸发了似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后来老大变得嗜血狂躁，暴躁无比，整日整夜就跟不要命似地到处的寻找那个头目，只为了帮申申报仇，组织的其他事物他一概不予理会，导致后来组织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直到后来，他发现了你的存在。”
“那是在一个月前左右，申申死后的一个月。”
“老大连续颓废了一个月，直到那天，他收到了来自某个黑道势力的挑衅。”
“对方寄了一封邮件给老大，邮件里面的内容很简单，只说明了时间和地点，其他一概没有，其次……还配上了你的照片。”
“我的照片？”森瑾病指着自己，微微愣了愣。
一个月前，她还在A城执行任务。
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
“是不是那次商场的恐怖袭击事件？”
“没错。”桑林点了点头。“那只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势力，本来那样的挑衅我们都是一概不放在眼里的，可是邮件里面配上的你的照片，着实让我们吃惊了一把。”
“之后，老大二话没说，就带着我们去到了那个商城，就是在那个时候，老大见到了你。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老大突然像是从昏睡中醒过来了一般，突然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不再嗜血狂躁，也不再狂妄暴躁，就好像回到了申申还没有死的时候一样。”
“后来，老大开始正常的处理组织里的事项，也没有去找你。那个时候，我们都觉得很奇怪，却也没有太在意。”
“直到一个星期前，老大突然说要把一部分的势力转移到X市。”
“那个时候我们都很诧异，毕竟……你知道的，X市对于黑道势力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发展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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