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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闻人齐不停的看手机，眉头紧拧都快拧出水来。
“好了，你想问什么？”
“双重人格治愈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个因人而异。双重人格其实就是严重的心理障碍，一般都是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虐待从而引发的。每种人格都是完整的，有属于自己的记忆、行为和偏好。一般而言，双重人格的治愈几率很大，只是……”
蓝诺禾忽而停顿，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一般人格分裂的人是不知道自己有几重人格，我们曾在治疗的过程中，不断的发现还有另外的人格存在。你帮着咨询的那位朋友，你确定她只是双重人格？”
闻人齐凝重的蹙眉。
“我不确定。”
他跟顾景宸只知道一个璃歌，其他人格至今还没发现过。而人格形成的原因不由的刺痛他的心。
刺激和虐待，洛栀雪小时候经历过什么？
蓝诺禾从包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闻人齐，“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我可以帮你朋友检查一次，大概的判断一下。”
闻人齐接过名片，抬起头刚想说谢谢，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眼前走了过去，她走的很快一下子走出餐厅。
闻人齐倏然起身，冲了出去。
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的世界里他没有再寻觅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是幻觉吗？
蓝诺禾跟了出来，轻拍着他的肩膀，闻人齐欣喜，“梓月。”一转头发现是蓝诺禾，有点失落。
“梓月？你喜欢的女人？”蓝诺禾猜测着摇头，“不对呀，你喜欢的不是洛栀雪嘛。啊，你想脚踏两条船！”
“胡说八道什么！”闻人齐进餐厅，拿着公事包去付钱。
顾园。
顾景宸从车库出来，意外的发现家中的防卫设备都在重新安装，有专业人员进行测试，确保系统的稳定性。
看来，爸爸妈妈跟自己的猜测是一样的。
顾景宸朝着别墅方向走，看到一个小小的人蹲在那，正逗着小狗。
她抱着狗在给狗喂牛奶，举着奶瓶，小狗抬着头睁着圆溜溜黑黑的眼睛喝着牛奶。它经过专门的清洁，脏乱的毛变得雪白。
顾景宸似乎看到洛栀雪身上散发的母性光辉。
梓月也很喜欢小狗，却觉得打理起来麻烦，而且狗身上容易有异味，从不去抱狗。再喜欢也只是逗逗而已。
余生看到顾景宸靠近，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舔洛栀雪的手，洛栀雪放下奶瓶以为它不舒服又抱着调整一下位置。
“诶，余生你怎么不喝了。”
余生很有灵性，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睛就是盯着顾景宸。洛栀雪顺着余生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顾景宸不知何时站在这里。
扑哧——
顾景宸忽然笑出来，微低着头，五指握拳抵在唇边。
余生眼睛黑漆漆圆溜溜的，洛栀雪的杏眼也是黑漆漆圆溜溜，他觉得这一人一狗的眼睛惊人相似。
都可爱极了。
“咳咳……”
顾景宸干咳一声缓解气氛，淡淡道：“你跟余生长得挺像。”
洛栀雪哑然，低头看着余生，余生不明所以的歪着脑袋看着她。
她摸着余生的脑袋，看着顾景宸不解的问：“你这是褒义还是贬义呢？”
“呃……褒义吧。跟余生一样可爱。”
洛栀雪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欣喜。
生气呢，是因为顾景宸说她跟狗长得像，欣喜呢，因为顾景宸称赞她，对她最初观点发生改变。
头顶上落下一片阴影，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她。
一只大手摸着余生的脑袋，余生很享受的闭上眼睛，一副狗腿的表情。若不是因为脚受伤，它早就撒开腿投入顾景宸的怀抱。
由此得出，余生是个母狗！
“真是小白眼狼。”洛栀雪心中不服气。
顾景宸闻言，唇瓣噙着淡淡的笑。
“这只狗好像是萨摩耶。”
洛栀雪说：“在那荒郊野岭的地方不应该是流浪狗吗？”
“萨摩耶就不能是流浪狗？”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在那地方的不应该都是土狗吗。”
“你见过哪条土狗的毛色这么好看的。而且长，现在看不出来再长大一点就会明显。”顾景宸起身朝着蔚管家招手。
“少爷？”
“这只狗一切都正常吧？”顾景宸话里有话，是在问，这只狗身上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蔚管家如实回答：“没有，检查做的很详细，什么也没有。”
“那是当然咯，刚出生不久的小狗哪有什么病。”洛栀雪理所当然的回答，把余生重新放回纸箱。
顾景宸点头，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厨房。
七点半，早已过了晚饭时间。
顾家每次烧的菜份量都很少，一顿就会吃完，所以每一顿都不会留下剩菜剩饭，都要吃最新鲜的。
安婶晚上都会帮着顾景宸暖好药膳放在锅里，他盛了一碗看着洛栀雪在翻着冰箱，问：“你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