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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可怕，对付像你。”苗子云的目光投在了唐凯的身上。“像你这样的人，没有背景，没有钱，没有权，你根本斗不过他！”苗子云能够猜测出一点点，为什么芳芳要帮唐凯。
还不是男女的那点破事。
唐凯没有啃声，苗子云的话里说出了别的味道，这种说话的强调他很不喜欢。
苗子云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镜子，她摸向了面颊。“我得走了，我要去修一下我的脸了，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苗子云极其羡慕的盯着张小羽的脸。
张小羽礼貌性一笑。
待苗子云离开后，唐凯开口。“小羽，她说的那个他是谁啊？”
张小羽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想我们要去问一下芳芳了，她好像是在帮我们，或许从她那里我们可以打听出什么消息来。”
“好的。”
唐凯和张小羽两人立刻赶往医院。
芳芳的腿部中枪，一左一右，唐凯和张小羽抵达的时候芳芳刚做完取出子弹的手术。而李全德在取出腹部子弹后已经被私人医生带走了，看苗子云能够坐下来跟他们聊聊的状态，李全德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小羽，等下你来问好了，我对芳芳还是有一定的敌意在。她欺骗了我太多，小应的死估计跟她也有关系。我不相信她没事情去戒毒所，也不相信为了生活来安上安。”医院的走廊上，唐凯一边走一边说。
因为他真的曾经很相信过芳芳……
她……隐藏的太好了。
张小羽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会帮你问清楚的。”
医院来过很多次，唐凯头一次心中忐忑。面对芳芳他不知道怎么说，像朋友，像上下级，他有时候都很佩服这个女人。
对芳芳，唐凯有打心坎里的欣赏和仰慕。
门口，医院这一层压根就没有人，就连个护士和医生都没有。
“准备好了么？”张小羽问。
“嗯。”
唐凯推开门。
一股淡淡的硝烟味冲入鼻中。
床上，芳芳躺在那里安静的闭着眼睛，她换上了蓝色的病号服，身上盖了白色的被子。旁边还有一个吊瓶，吊瓶滴答——滴答——作响。
“芳芳，我和小羽来看你了。”
说是来看望但是唐凯和张小羽的手中没有拿任何东西。
张小羽眉头紧促，她走到了床边，
芳芳的面容如此的安详，她的脸上有淡淡的妆容，很淡很淡，如果不是会化妆的女生一般的人恐怕都看不出来。
“唐凯……”张小羽的声音微微发抖。
“嗯？”
“我们得走了。”
“什么？！”
张小羽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诶！小羽！”唐凯立刻追了出去。“小羽发生什么事情了！？”
唐凯跟在张小羽的身后，她走的很急，他的腿比张小羽长，可硬是追不上小羽。
“唐凯……”张小羽实在不想将事情的真像说出来。
“嗯？”
走到电梯口，张小羽这才停了下来。
“她死了。”张小羽说。
什么！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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