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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吗？
可是，这事儿未免太巧。
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牛角山这么多年被坑的人实在不是少数。
“对，细节未知，等我回去给你细细打听。”张暖点头，揽下了事情。
乐知萌也不与她客气，饭后，一路送到了城门口，看着马车远离，才带着忍冬和侍从回转。
乐白术到了雁城就和戒堂的两个人去了药堂，这几天正配合着药堂的人大肆收集药材。
乐家出事的消息已经通过小道消息传了出来，再加上药堂看似低调的收集药材，药市里已经悄然的变了风向。
平日里对乐家药堂殷勤有加的药商们也借口回家过年纷纷离城。
留下的曲指可数。
“这些人，以前想要和乐家攀好关系，过年都赖着不走，现在可好，一听乐家出事，跑得比兔子还快！”
乐知萌刚到药堂门口，就听到有人在发牢骚。
“人之常情。”乐白术轻笑，倒是没放在心上，“这不是还有几家送来了药材吗？”
“送来的都不是我们急需的。”
另一个人有些焦灼的回道。
“还有几家，分明是有药材的，但是，派人去问时，他们倒好，大方的承认了，可是，一斤药材原本一两白银的，现在变成了一两黄金，简直是想银子想疯了，落井下石至少也得做得隐晦些，他们就不怕我们乐家东山再起，到时候雁城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吗？”
“能这么做的，难道还怕雁城能不能立足吗？”乐知萌笑着走了进去。
“大小姐来了。”乐元丰也在，看到她笑着站了起来。
“叔爷爷。”乐知萌行礼，“叔父。”
元字辈的都是与乐广白同辈的旁支，她称一声叔爷爷没毛病。
除了乐元丰和乐白术，在场的还有三个人。
一个年约三十，穿着医师制衣，另外两个都穿着管事的衣服，四十岁上下。
“这是司湛，丰叔的儿子。”乐白术帮着介绍，“这是司诚司郭，你可以叫他们诚叔郭叔，他们分管雁城的药堂药市。”
乐知萌一一行礼。
乐司湛打量了乐知萌一眼，神情淡淡的“嗯”了一声，明显对她不待见。
乐元丰见状，悄悄瞪了儿子一眼。
乐司湛接收到警告，稍稍收敛了些。
“小萌，你朋友走了？”乐白术笑问道。
“走了。”乐知萌点头。
“那，我们也该回去了吧？家里还有事要处理的。”乐白术提醒道。
马氏突然曝出来的那些话，必定会引起村民们的不满，不好好解释，对她、对瑞王都没有好处。
“叔父，我还有事呢。”乐知萌摇头，说道，“张小姐临走接了大生意，但她又留不下来，只好把制药铺交托给我了，我得盯着他们做工，免得铺子里没人看着出了乱子。”
“大小姐果然讲义气，自家都乱成了一锅粥，却还能顾着别人的铺子会不会出乱子。”乐司湛听到这儿，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为朋友两肋插刀，应该的。”乐知萌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再说，乐家不是有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