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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止并未回头，冷声开口。
“九千岁难道就这般小气吗？”
“本督从来没说过宋小九一定就是凶手，不然，皇上以为她还能活到现在？既然本督没有错怪过她，为何要给她道歉？”
楚玄澈仔细想了想，好像慕容止说的也很有道理，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皇上……”宋小九惨白着一张脸仰头看他，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楚玄澈忽然又升起了几分英雄气概，“九千岁！既然小九无罪，你那日，为何要绑了她！为何要伤害她！”
上次自己把宋小九抱回来，所有的太医都说，她十分虚弱，几乎感受不到心跳和脉搏。
楚玄澈不知道宋小九在宫里养的好好的，怎么被九千岁绑过去了几个时辰，就憔悴成了这个样子？醒来以后，都像是老了几岁。
楚玄澈想起这事，就恨得牙痒痒，但是如果没有这件事的话，自己也没办法确定对宋小九的心意。
此生此世，就她一个了吧，也不想再换了。
“本督惩罚她，是因为她拿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至于到底是什么，皇上也许可以自己问一问？”慕容止冷冷一笑，视线从宋小九身上扫过，惹得宋小九狠狠打了几个寒噤。
她怎么敢告诉楚玄澈，纵然她已经没有了那段记忆，她也知道，自己是靠那段记忆，才能留在楚玄澈身边。
对了，还有自己这张脸。
宋小九抱紧了楚玄澈，“皇上，我怕……”
“别怕……”楚玄澈低头安慰宋小九，慕容止和越如歌已经牵了手出去。
慕容止与越如歌一道坐在马车上，吩咐了外面的车夫快一些。
“急什么。”越如歌靠在慕容止身上，只觉得自己和慕容止在一起的时候，巴不得时光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慢到停滞下来才好，一瞬间就成为永恒。
“本督急着回去做什么，夫人难道心里没有数吗？”慕容止轻轻朝越如歌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越如歌下意识“嗯？”了一声，然后瞬间就反应过来。
慕容止轻笑一声，“夫人明明心里清楚，为何不说出来？”
“慕容止……”越如歌咬牙，“你能不能要点脸？”
“夫人此言差矣，一个家里不需要两个人都要脸的。”
“夫人……脸红成这样，可也是期待本督的家法了吗？”
“回头夫人可愿和本督一道去一趟书房？夫人也有许久未去了，还记得本督案桌上，那根又粗又长的笔吗？”
越如歌的脸此刻是彻底红了。
“慕容止！”
慕容止歪头看越如歌，轻舔唇角，“夫人唤为夫，所为何事？”
慕容止简直就是个妖孽，专门榨干自己的那种妖孽。越如歌咳了两声，勉强自己正视着慕容止，“我总觉得，这次恢复记忆以后，我好像想起了很多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