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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云来虽然尾音上挑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多少疑问的意思，更像是一句陈述句。
越如歌脸色一沉，“你在跟踪我？”
“没有刻意跟踪，只是你们都太过大喇喇的，随便走在路上，很容易被人看见。”乔云来耸了耸肩，把锅全都甩到了越如歌的身上。不是我故意看你们啊，是你们自己跑到我的视线里。
越如歌翻了个白眼。
“我和你说过，要小心慕容止。”乔云来往前凑了凑，把自己那张美艳的脸塞到越如歌的视线里面。
越如歌偏头看了乔云来一眼，“很小心。”
“有多小心……”乔云来轻声开口，目光顺着越如歌的脖颈慢慢往下滑，越过她的锁骨，然后停留在了锁骨下方的一方隆起上。
下一秒，乔云来就被越如歌拎着胳膊摔了出去！
“小歌歌！小歌歌！手下留情啊！”乔云来哀嚎一声。
越如歌一手掐住乔云来的脖子，微微咬牙，“你疯了？”
乔云来的脸被越如歌按在粗糙的墙上，哀嚎一声，“小歌歌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心脏而已啊……让你小心唔……”
乔云来的话说到一半，越如歌又按住他的脸狠狠往墙上一推，“老子想砸开你的脑子看看你的脑仁儿！”
“脑仁儿里也写满了对你的爱。”乔云来纵然口齿不清，还是没忘记调戏越如歌。
“我真的会打开你的脑子的！”越如歌简直快被乔云来给气疯。
慕容止不要脸也就算了，为什么乔云来也越来越不要脸？
等等……那一刻，越如歌忽然察觉到有几分不对，为什么自己要想起慕容止，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慕容止不要脸就算了……“
算了？怎么可能算了！
自己早晚要把慕容止和乔云来一起打成高位截瘫！
“我关心你啊……”乔云来带着哭腔开口，“小歌歌，我的脸这么好看你怎么忍心蹂躏啊……”
越如歌松开手，狠狠推了乔云来一把，然后掉头就走。
智障！乔云来是个智障！让自己跟着乔云来一起出来的越厉升是个智障！真的跟着乔云来出来的自己更是个智障！
越如歌气呼呼往前走，乔云来顾不得脸疼，赶紧爬起来就朝越如歌跑了过来。
“小歌歌！”乔云来伸手想要抓住越如歌的袖子，可是越如歌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直接一抬手，就躲开了乔云来的动作，乔云来一时不察，差点直接从越如歌的胳膊下头穿过去。
“真的真的……”乔云来气喘吁吁扶着墙，才没有让自己摔倒在地，回望人生前二十年，乔云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小歌歌，那个齐北望，你最好也小心一点。”
齐北望？越如歌微微挑眉，“我与他本身就没有什么交情。”
“那就好。”乔云来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越如歌微微眯了眯眼睛，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