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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赵倩露出一个略显复杂的表情，说：“我能接近掌握核心机密的人，也能进出最高研究区，但是对于技术方面的内容，我并不掌握。”
说到这里，她补充一句：“掌握核心机密的人叫渡边淳，是研制部的课长，他在追求我。正是因为这层关系，所以我有资格进出最高研究室。”
杨云毅笑了，说：“这已经足够了。”
赵倩表情泰然，但目光之中带有一丝复杂。
她接着又说：“根据我掌握的情况，第二代药剂已经转入人体试验阶段。”
杨云毅闻言，吃惊道：“这么快？”
“其实早在两个月前，我已经向上级汇报了这件事。”赵倩说。
她露出很不服气的神色，接着又说：“可是领导们不着急啊，而且显然对此事也不够重视，一直拖到现在，你才出现。”
杨云毅开始皱眉，说：“按照你的意思，就算我们毁掉这个最高研究室，对方也会通过备份的研究资料，继续发展第二代未来战士，对吗？”
赵倩无奈一笑，道：“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上的确如此。”
杨云毅变得面沉似水，他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严重。
今晨出发之前，陈墨还信誓旦旦的跟他表态，说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短暂的沉默之后，赵倩主动说：“这样吧，我先打听一下，如果渡边淳没有把资料交给其他人，我们立刻对神康制药展开行动。”
杨云毅点点头，说：“按照你的估计，我们需要搞出大动静吗？”
“当然，毁掉神康制药，才是真正的安全。”赵倩正色道。
杨云毅心里有底了，说：“好，我们分头行动，一旦确认消息，立刻行动。”
几分钟后，二人分道扬镳。
杨云毅回到酒店，他没有立刻把会面内容告知陈墨。
因为他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按照他和陈墨的关系，陈墨不应该对他有所隐瞒才对。
但是综合陈墨所说，再跟赵倩的言论对比，会发现中间存在巨大差异。
在情况彻底搞清楚之前，他不打算联系陈墨。
这是杨云毅的一贯作风，对于不熟悉的人，可以适当保留一些怀疑，而不是选择无条件的信任。
再有一点，通过今天的接触，杨云毅发现赵倩在性格方面，有着复杂的一面。
从资料上看，赵倩是华夏国警方培养出的高级特工，自从打入神康制药之后，总能及时准确的回传消息。
在警方的评估报告上，对于赵倩的评价是：高效和忠诚。
但是当赵倩谈及渡边淳这个名字的时候，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但目光却在不经意间发生改变。
这些看似不重要的小事，杨云毅反而会很重视。
第二天一早，杨云毅出现在神康大厦旁边，他坐在一辆租来的汽车里。
他腿上摆着平板电脑，十指如飞的进行一番操作。
片刻之后，他成功追踪到赵倩的手机信号，并进行精准的位置和楼层定位。
赵倩和往常一样，在职业装外面套上一件白大褂，刷卡进入到最高研究区。
这时，一只透明纸鹤出现在空中，跟随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