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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忍不住，摇下车窗探出头去看她：“穆婷你疯了是不是？”
“是！”穆婷朝着季城逼近，鼓起勇气走近她，她一鼓作气地拉开副驾驶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是，我就是疯了，如果我不拦着你，你是不是要去找云渺？”
“嗯。”季城的情绪这会儿缓下来了，深吸了一口气后，侧眸看着她，“你要和我一起去吗？我怕她现在情绪不稳定，发起脾气来会咬人。”
“阿城，你是瞎子吗？”听着他温柔的提起别的女人，看着他提起别人时嘴角勾起的宠溺，穆婷的心犹如被箭射穿，她红着眼眶质问他，“我为你的付出你都看不到吗？阿城……她究竟哪里好？我哪里比不上她？”
原本想直接让她下车，但话到了嘴边，他还是耐心的告诉她：“你不用和她比，她也没把你当对手。你和她也不用争，我也不是奖品，不是谁赢了就归谁。”
“她根本就不喜欢你，是她亲口跟我说的，她接近你都是为了你的钱！但我不是，阿城，我爱你，我爱的是你整个人，是原原本本的你。”穆婷抓着季城的手，眼眶里的眼泪一下就滑了下来，一颗一颗的砸在季城的手背上，晕染开来。
季城低头，看着手背上晶莹剔透的眼泪，内心却无比平静。
原来他一直不怕女人的眼泪，只是当云渺哭时，他才会手足无措……
他从旁边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她：“我知道她是为了钱，一直都知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还没和她结婚？”
哭得梨花带雨的穆婷刚接过那两张纸，抽噎了好几下，愣住了：“你说什么？”
“有人花钱雇她，只要她和我结婚，就能得到她想要的利益。”不知不觉间，季城收回了自己的手，眼底染上了笑，“我一直都知道她接近我另有目的，就像你进公司一样，只不过你是为了我，她是为了钱。刚开始知道的时候，我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松了一口气。”
穆婷擦了擦眼角的泪，更是听不明白了，瓮声瓮气地说：“明知她是为了钱接近你，为什么还松了一口气？”
“所幸她只是为了钱，不是来找我寻仇的。”
穆婷：“……”
“那次我给了她一张空头支票，让她有多远滚多远。我以为我心里会好受些，但是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她。我怕她难受，我怕她哭，我最怕的，竟然是她会真的随便填一个数字，然后再也不出现……”
他的眸子里有光，是她认识他以来，从未见过的流光溢彩，而这一抹光亮，不属于她，而是属于另一个女人……
“别说了！”穆婷打断他，目光似暖还寒地盯着他，“阿城，你不觉得这样对我而言很残忍吗？”
“是很残忍，但我并没有因为你而于心不忍，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你喜欢上的这个人，这就是他本来的面目。”季城回头和穆婷四目相对，目光似寒潭一般穿透她的瞳孔，“我不爱你，所以你一切的行为，都只是在伤害你自己。总有一天你会遇到那个把你捧在掌心，刻在心头的人。所以别在遇到他之前就把你所有的美好时光浪费在我身上，你不值，我也不配。”
***
季总一出手，就知有木有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