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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打起了结巴。
“琥珀胆碱？”赵玉寻思了一下，“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那是一种麻痹肌肉和神经的药物，”李珍珠介绍道，“使用之后，会使人神经麻痹，肌肉不受控制。
“如果超量使用的话，会让人陷入重度昏迷，最终因为无法呼吸而致死……
“在医学上，这是一种被严格管控的药物！”
“我的天呐！”赵玉倒吸一口凉气，“并不是直接丧失意识，也就是说，凶手在换眼珠的时候，死者……死者是有感觉的？”
“这仅仅是第一起，”李珍珠继续说道，“在此后的半年内，在同一座城市，接连出现类似的案件，受害人达到了5名！
“尽管案子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但是警方依然没有太多线索！
“这5个人从事着不同的职业，年龄和性别不同，也没有任何联系……
“因为，死者被换上了黑色石头制作的眼睛，所以，”李珍珠耐人寻味地说道，“这件连环杀人案，也被称作为——黑瞳案！”
“哦……”赵玉点头，又问，“那后来呢？你不是说，这件案子已经破了吗？”
“对！”李珍珠点头，“就在第5名被害人出现之后，警方详细挖掘了这5名被害人的背景，这才终于找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共同点！
“原来，他们5个人，全都参加过当地法院抽选的陪审员，并且在一桩重要的法庭辩护中出过庭。”
“哦？陪审员？”
虽然没有过直接接触，但是赵玉经常能从影视剧上听到这个名词，知道国外陪审员的职责，大概就是聆听法庭辩护，然后给出自己的意见。
尤其像日本这样的国家，陪审员往往担任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法官甚至最后会通过陪审员的投票，来宣判被告是否有罪。
“当时，这5名陪审员在那场辩护之中，一致做出了被告有罪的决定，最终导致被告被判处了死刑！”
“哦……”赵玉瞬间领悟，“凶手，八成就是这个死刑犯的亲人了？”
“对！”李珍珠点头，“死刑犯是一名开肉店的商贩，涉嫌杀害分*尸了两名不到10岁的幼童，所以被警方逮捕并起诉。
“在经过法庭裁决之后，最终被执行了死刑。
“黑瞳案的凶手，就是这名死刑犯的儿子！”李珍珠说道，“或许，他认为他父亲是被冤枉的，是那些陪审员、律师和法官将他害死的！
“所以，才要杀掉这些人，以这样的方式，为他父亲讨回公道！”
“等等……等等……”突然，赵玉听出了什么，急忙问道，“你刚才说‘或许’是什么意思？难道……凶手并没有接受审讯？自杀了，还是因为拒捕，被打死了？”
“拘捕，但并不是被打死的！”李珍珠说道，“警方捉拿凶手的时候，发现凶手不在家，所以就赶紧派人去保护那场案件的其他陪审员，以及原告律师和法官！
“巧的是，在警方进入法官家的时候，正好撞见凶手作案，已经换掉了法官的一只眼睛……
“当凶手意识到罪行败露之后，夺路而逃，警方当场进行了追捕。
“结果，法官家居住的是靠海别墅，当凶手逃到崖边的时候，就从那著名的水手崖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