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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清楚，如果没有顾南城的帮忙，这一些，基本上没有实现的可能，就光是冲着这一点，他也很感激顾南城了。
顾南城砖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也知道每年荣禾会往外捐出多少钱，那可都是我批复出去的款，你要谢我，恐怕有点谢不过来。”
慕凌歌闻言，却柔柔地笑了一声，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的。”
顾南城又说道：“光是口头上的谢谢怎么行？怎么都要来点实际的，你说是不是？”
慕凌歌有点无奈，但是还是说道：“那你说嘛，什么实际的，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
虽然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毕竟那些好事，跟他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看到顾南城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想要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顾南城还真的十分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才说道：“要不然，你就做我一天的秘书吧。”
不知道为什么，慕凌歌从他的表情里面，看出了一点阴谋的味道，但是刚才夸下的海口，不管怎么说，都要答应。
毕竟这个听上去，好像并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她有点扭捏，但是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也事先申明，我大概是什么都不会，你到时候可别发火。”
顾南城却笑了一声：“我尽量。”
到了公司，慕凌歌直接跟着顾南城进了他的办公室，本来是想问秘书室在哪里的，但是转念一想，反正都是对方安排自己要做的事情，那对方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呗。
所以她大大方方地在办公室坐了下来，默默地等着顾南城给她安排工作，但是顾南城打开了电脑之后，就没有了动静。
慕凌歌只听到他那边键盘和鼠标的发出的轻微的声音，除了这个，办公室里面，十分安静。
她等得有点无聊，便拿出手机来看。
而萧澈进来了之后，有点诧异她也在，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跟顾南城汇报了工作。
快要出去之前，顾南城却突然说道：“萧澈，今天慕经理在这里实习一天的秘书，你看有什么工作，就交给她吧。”
萧澈有点诧异，也弄不清楚顾南城的真实意图，但是对方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就只有服从的份，所以点了点头，将慕凌歌带了出去。
其实秘书也都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要处理，都是一些比较琐碎的事情。
慕凌歌跟在萧澈的后面，忙前忙后地忙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也没有做多少事情。
“这是上个月的销售报表，你整理一下，要是没什么问题，就提交给顾总吧。”萧澈看到慕凌歌跑前跑后的，有点过意不去地说道。
慕凌歌哦了一声，打开了电脑，然后看起来。
因为荣禾涉猎的地方太多了，所以这份报表很是复杂，慕凌歌甚至是看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到底怎么看。
而且，大概是因为那百分之十二的股权已经到了自己的名下，所以她看的时候，竟然会下意识地换算成钱，心情十分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