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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是慕家的人，知道他们有这个贼心，也没有这个贼胆，况且，这件事情做了，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慕凌歌很自信地说道。
虽然慕刚对荣禾一直虎视眈眈，但是充其量，也不过是想要从顾家的手上，得到一点好处罢了。
而这件事情，首先自己要投入大量的金钱和人力，而慕家却没有办法从中得到任何的利益。
更重要的是，慕刚一开始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语气很是慌乱，像是害怕荣禾就此一蹶不振一样。
慕凌歌知道他这个语气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她知道对方害怕的是什么——他慕刚没有第二个女儿，也攀附不了第二桩亲事。
看到慕凌歌这么斩钉截铁，顾南城突然笑了一声：“那你觉得，谁有这个贼胆？”
慕凌歌转过头来，看到对方眼中意味深长的神色，笑了一声，说道：“这个我不好说，你的敌人，还是你自己最清楚。”
顾南城看她表情淡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感觉，不由眼眸一深，说道：“可是夫人你既然对这件事情这么清楚，那不如来做个推测？”
慕凌歌被这一声“夫人”吓了一跳，抬眼去看对方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的眼神里面含着戏谑，而自己竟然就这么悄悄红了脸。
不能总是这么轻易就被撩到！
慕凌歌稳了稳神，这才说道：“推测么？我很少做这种没有证据的推测，不过既然是顾总吩咐的，那我就猜猜看好了。很显然，首先，做这件事情的人，肯定跟你有过节。”
“为什么这么说？”顾南城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如果仅仅只是针对公司的话，这件事情，显得太过仓促了，他完全可以做得更不动声色一点。但是做得这么明显，很像是在对你公然挑衅。”慕凌歌笑了一声，说道。
她设身处地地想过，如果是她的话，既然要栽赃荣禾化妆品添加违禁成分，肯定不会用这种方式爆出来，毕竟，既然出了人命，就一定会追查下去，这件事情，风险太大。
顾南城不由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我现在着实觉得，你做这个职位，确实是大才小用了。”
“不，我只是发挥了一下想象力而已，顾总别这么说，我惶恐。”慕凌歌连忙摆出慌张的表情，但是嘴角却染上了一丝笑意。
顾南城却含笑看了她一眼，刚想开口，却听见萧澈在外面说道：“顾总，考察团那边今天要回去了，要不要去送一下？”
慕凌歌心中微微一动。
这两天她一直忙着李家的事情，都把考察团给忘了，不过对方也没有再来找过自己，恐怕也是知道现在荣禾的这些事情了。
想到这里，她问道：“他们知道这些事情了？”
“楼下闹事的人这么多，不想知道也知道了。”顾南城冷笑了一声。
“那怎么说？”慕凌歌有点紧张，对方选择在考察团来访问的期间闹出这些事情，居心真的是太险恶了。
顾南城却一副淡然的样子：“我答应一个星期之后，给具体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