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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出来收拾掉两位姑娘的碗筷，经过欧阳洋的时候被欧阳洋叫住了。
“说一说你对颜舞和颜陌的看法。”
“这不好吧……”王姐有些尴尬，毕竟这两位一个是她目前名义上的主子，一个是欧阳洋心里的准女主人，她站在谁那一边都对另一个不好说话，也实在是管不了主人家这个闲事。
但欧阳洋就是很固执地让她说。
王姐于是也只能清了清嗓子道：“我单拿谁更适合做您妻子这件事来说吧，我觉得颜舞小姐更适合，她是一个进退有度的女人，而且顾家会过日子，如果成为女主人的话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女主人。”
“但是颜陌小姐才是您真正喜欢的人。”王姐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如果您能连她的所有那些小毛病也跟着喜欢，那她对于您来说肯定是优先颜舞小姐的。”
“我怎么不能忍受她？现在是她对我毫无感情，我们两个也不会有好结果。”欧阳洋喝了一口汤，愤愤道：“但我就是放不下啊……”
王姐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微微鞠躬便抱着碗筷去厨房洗了。
楼上，两个女人的气氛并不剑拔弩张，但也足够凝重。
颜舞的脸上在听到颜陌的话以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进入那间病房的？”颜舞攥着自己膝上绸布的裙子，将昂贵的不了攥成一团道。
“我有骗你的必要吗？”颜陌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最近才拿到我们俩DNA的检测结果的，上面写着我们俩的DNA是百分之九十八的相近。”
其实早在这份报告到颜陌手上之前，楚幽兰便在颜陌去见她的时候和她说了这件事，还要颜陌好好照顾颜舞。
“那为什么妈妈不和我说？”颜舞的眼神有些茫然，她看救命稻草一般看着颜陌，想要从颜陌的脸上看出一些破绽。
但她只看到了如释重负。
“那个女人根本没疯，我去看她那天她什么都和我说了。”颜陌看向颜舞，眼神中也夹杂着探究，想要知道颜舞是否对这件事知情。
结果她也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楚幽兰居然连自己亲手带大的女儿都骗。
想到这里，颜陌心里五味杂陈。
她并不是在庇护下成长起来的，所以很小的时候便很要强，对什么都抱有优先怀疑的态度，过早失去了纯真。
而被那个女人从小带在身边养到大的颜舞，却很明显要比她单纯得多，背负的东西也更少。这么看来自己还真是被抛弃的那一个，颜昊玄过去侮辱她的一些话，还是夹杂着一些真相的。
“她说让我保护你，你也只是颜昊玄派来的人罢了。”颜陌看向颜舞冷笑道：“我看你好像也不需要我保护，那个女人低估你的能耐了。”
颜舞的眼眶便因为这几句话微微发红，情绪也有些激动地抽泣起来。
“妈妈……妈妈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我不知道。”
当然是为了你好吧，那种事。
颜陌看向窗外，玻璃上漆黑的夜倒映出她面无表情的脸，和身边楚楚动人的颜舞。